篮球录像

录像里的篮球课

篮球场上，几个少年正围着一台笔记本电脑，屏幕上播放着昨日的比赛录像。教练老张用红笔在战术板上画着圈，嘴里念叨着"看这里，看这里"。

录像里的阿明正带球突破，却在三分线外突然急停。现实中的阿明挠着头，这才发现当时右侧明明有空位的队友。老张按下暂停键，画面定格在阿明皱眉的表情上。"录像不会说谎，"他说，"但眼睛会说谎。"

小胖盯着屏幕出神。上周他还在为漏防自责，此刻却在录像里看见自己拼命回防的身影。球虽然进了，但那个踉跄着扑向对手的背影，让更衣室里突然安静下来。

老张调出另一个片段。这次是快攻，五个人像齿轮般精准配合。球经过四次传递，最后落入网窝时甚至没碰到篮筐。"这才是篮球，"老张敲着键盘，"不是一个人的炫技，是五个人的算术题。"

录像播完时，夕阳把球场染成橘红色。少年们抱着球走向场地，身后拖着的影子比早晨时长了一截。明天这个时候，他们又会围在一起，看今天的自己如何在录像里慢慢长大。